突然想起,怕被人瞧见她这模样,忙不迭从床尾钻进被子,又从床头钻出,把被她捂得皱巴巴的信笺再次展开。 字字入目,心里再无不安难过,甚至比从前任何一刻都更觉得欢喜。 他说,不便探望,那就不探望,他可以等到能探望的一天; 他说,前夜之事,他已心里有数,好好养病,一切有他; 他说,一定会没事的,他也一定会娶她…… “嫁娶之意,不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