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,却没止住身子朝后倾晃。 娇颤颤,似枝头经不得风雨的桃瓣。 李俨脑中忽然闪过四个字:初承雨露。 顿时喉咙一紧,刚抬起打算扶她的手忽然一滞,改为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,将她整个纳入怀中。 “是孤错怪阿棠了……”他低声说着,倾身俯视她如染胭脂的小脸。 “你、你知道就好!”她佯作嗔怒,声音却软绵绵的,勾人心痒。 “为什么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