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改了主意,隐公再要让位,是成父之恶,也是不对的。” 池棠听得似懂非懂。 “简而言之,对于这段历史,《公羊传》认为重要的是拨乱反正,而《榖梁传》认为,重要的是尊君尚父。”李俨解释道。 池棠恍然大悟。 这两本书说得都挺有道理的,但不知为何,她就是不太喜欢。 李俨将她垂落肩头的发丝拨到肩后,轻声道:“不过是各执一派的说法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