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路。 节度使府后门的巷子窄得只够三人并肩,池长庭往正中一站,她要过去,难免要与他擦肩而过。 朱弦轻哼一声,足尖一点,轻飘飘上了墙头。 挡着巷子左右不能走,她不能从上面走吗?真当她轻功白练的? 踩着墙头,从他身侧走过时,她不自觉脚步微滞。 假如他又来喊她—— “朱师妹留步!” 朱弦再次差点从墙头跌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