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西屋是卧房。 朱弦在西屋门口站了许久,才抬脚往里走。 此时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,纵然没有点灯,也能模模糊糊辨认出床头架子上挂着一把剑。 她慢吞吞走到床前,取下剑。 一入手,便知是自己用了十几年的那把。 她怔怔站在原地,指尖抚过剑鞘上冰冷的雕纹,仿佛还能触摸到他留下的温度。 池长庭……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