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脸,抬袖往池棠脸上一顿抹:“行了行了,别哭了,你又跟它不熟,哭那么伤心干什么,人家猫儿也不领情!” 池棠拉下她的袖子,红着眼睛道:“我不是……我是想起那天突厥攻城,好多人……” 好多人就倒在她眼前。 最近的一个距离她只有五步远,血朝她的脸喷溅而出,被青衣用身体拦下。 她认得那个人,是东宫内卫的一员。 她跟他打过招呼,听过他笑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