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长庭忙捉回她的手,解释道:“我早知道她是假的,只是还有些用处,暂时没有拆穿罢了。” “哦?”朱弦睨着他道,“什么用处这么重要?” 池长庭淡淡一笑,道:“有人告诉我,那女人与阿棠娘的死有关,我正派人去查,她就出现了,于情于理我都防她几分,何况画虎画皮难画骨,我怎么可能把阿棠娘认错?” “真的?”朱弦还是不爽,“那你们这一家三口的是在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