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风细雨,吹得池棠阵阵发冷。 “你说了这样的话,不是把自己往死里坑吗?现在陛下记上你了,你以后就是想嫁都嫁不了!” “哎呀!”陆子衫慌忙去抹她的泪,结果手上伞一歪,雨飘了过来。 她忙扶好伞道:“别在这儿哭啊!我们先进去!”说罢,揽着池棠一阵小跑,回了房。 巾帕、热茶送上。 “你先别急!”陆子衫一边擦脸一边道,“其实我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