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护的人选,却不是新帝一人能定的。 “奏章上呈政事堂,这封信——”她的目光落在手中薄薄的信件上,微微一笑,“烦请替我交给池侯。” 池长庭是个妙人儿。 只要是自己人,他顺手之下都会帮,不需要理由。 她是他女儿的先生,算得自己人; 而对于池长庭来说,少有不顺手的事。 她都能想象得出,池长庭收到这封信时,定是一面恼她不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