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，一脸正色的道歉。

顾浅笑了笑，“又不是你杀了他，你不需要向我道歉，只是看到你，总会想起他，想起他就会忍不住难过。”

沈白眼神轻晃了晃，她的笑意并未到达眼底，就被那一抹哀愁给冲淡了，她看起来甚至没有现在这些女孩子的活泼与开朗，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。

“我能问一下他怎么死的吗？”

顾浅脸上的笑容一滞，她垂下头，就在沈白想说自己唐突了，却听到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