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颤抖,虽然幅度很小,但是只要仔细观察,还是能够看得出来。 花一枝妙目顾盼,嘴角微微一扬,旋即又摇了摇头道:“还是不够!你可知道我昨天为了替他浸泡伤口,到底割了什么样的伤口?” 张婉秋缓缓转过了头去盯着花一枝,那一双眸子中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。 “怎么,不信?我虽然身处秦淮楼,但我至今仍是处子一枚,很出乎你的预料吧?” 花一枝的语气依旧一如既往的平静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