旬梦的瘾又犯了,正缩在床上不断的颤抖着,她说的轻巧,她说的是她瘾不大。但那可是罂粟,那太可怕了,就算没有沾过几次,可那也比烟瘾来的强烈啊。 她是远远没有万磁王瘾大,但也绝对比老烟枪一号的烟瘾都大的。 “你又犯了?” 李官站在床边问了一声。 旬梦红着眼diǎndiǎn头,抽搐着说:“我以前想要了就会注射,从没尝试过硬抗这种感觉。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