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一夜在她手中拿走那预备着给他当学费的一万块钱的时候,路母就感觉这个儿子长大了,而现在,看着已经筹集了三十多万在手里的儿子,路母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。 “你爸。”路母迟疑着,说出了这两个字。 自从那一天父亲带着家里的所有现金跑路,并给家里留下了亲戚朋友外加三教九流的一堆外债之后,这两个字就成了家里的禁忌。 “你爸当初就是和我说的,他说相信他这一次,他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