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讲到哪里了。 邹柯用手术刀一路向下从狼的脖子开始,划过腹部,最终在菊花处终止,看样子最后能够剥出来一张完整的狼皮,然后邹姐姐抬起头来,脸上沾着血花冲路远笑:“想到什么了?” 由于邹姐姐满脸是血,也不是满脸是血了,总之脸上沾着血笑的样子在篝火下显得太过于惊悚,所以路远没什么抵抗,就老老实实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,然后满脸期待地问邹姐姐她做不做得到。 路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