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球生物圈的灾难之后。” “我思故我在,某种意义上也成了我所信奉的信条。” 苏眉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还是一个哲学家,哪怕把身体和思维囚禁在这样一个简陋的机器里面。 “那么大脑的极限寿命是多久呢?”苏眉问向对方。 这种缸中之脑的做法,如果真要做出来的话,其实也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的。 苏眉想了想,如果单纯为了活下去这样做都需要勇气,更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