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脑子还晕乎着呢,去我家得爬一段山路,很不安全。” 老肥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,或许他认为我真的喝醉了,抢着要来开车,我很了解老肥的酒量和驾驶技术,反正谁开都一样,也就随着他。 老肥家在石羊山脚下,也就是我们村子对面的那一座山,有一条公路直通到他家的门口,但即便如此,我们也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回到他家。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多,村子里面的人早就已经熟睡,昏暗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