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仍然是那条路,但前面却一片漆黑,寂静无声,静得我和老肥能彼此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声。 手机电筒发出的微弱的光芒下,我看到脚下的路面上湿漉漉的,不由得想起之前四个大力佬抬着林蓉的棺材吃力地爬上这条山路,从棺材之下不断地滴落黄水的情景。 “我们现在到哪里去?”老肥在我身旁压低声音问道。 “到坡顶上,我怀疑丫头可能在他奶奶的新坟上面。” “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