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地上幽幽地抽烟,杨洁让我把脱掉衣服,好给我左肩上的伤口消毒。 我想了想,还是顺从她的意思,把上衣脱了下来,都是大好青年的,也不像那些老古董那么多的避讳。况且杨洁是学医的,这种事情看得多了。 脱衣服的时候有些困难,因为从伤口处流出来的脓血已经和衣服黏在了一起,拉动衣服时牵动到伤口,痛得我龇牙咧嘴的。 脱了上衣,倒没有感觉到很冷,全身都散发着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