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。 我摇了摇发涨的脑袋,发现自己正在吊着药液,身体全身各处又攘又痛,如被千万只蚂蚁爬在身上,极度的不舒适。 “老祖宗保佑,老子还活着!”睁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顶,我不由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 我一说话,才感觉有些不对劲,原来脸上也缠着绷带。 “锋哥,你终于醒了,妈的,昨天早上,我一睁眼就看到你被几个医生抬了进来,没差点把老子吓个半死,还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