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还是家乡的那种开山刀,够劲,够霸气。 将长刀系在自己的身后,我返回最后一匹骆驼,也不是最后一匹,因为陈雅婷还跟在后面。 陈雅婷见我回来,轻轻地蹙了蹙眉,有些不满地责问道:“你怎么将他们的尸体都扔了?这样对死者很不敬,会造报应的!” 我吞了一口唾液,感觉口很干,但一想水囊里面的水已经不多,只得忍着没喝水,对陈雅婷说道:“我怎么对他们不敬了?这些尸体在驼峰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