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似乎觉得,这家伙提出这个要求来,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。好像,前段时间,这家伙就去参加了好声音的比赛,还拿了一个冠军? 虽然方文很少看那种娱乐节目,但能拿到全国的冠军,这个楚处长在艺术上的造诣,怕是也不会太低吧。 只是她还是有些不可理解,这位楚处长,怎么会有亲自上舞台演出的想法。按她的理解,这些官场中人,不都是比较**惜自己羽毛的吗?好像上台又唱又跳的,也太不严肃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