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顿了一下,他看着苏子沫一下子有些怔愣的漠然,他觉得他问得多余可笑,那时她每天躲他都来不及,又怎么会关心他的离开呢? 他只有自问自答地接着说道:“是你,带着白正南一次又一次地在我面前亲昵,你把我的心真是伤得稀碎,我视你如珍宝一样呵护在我心底,我尊重你、珍视你,所以,你不喜欢、你不愿意,两年我连你的手都没有碰过,可你呢?同样是被利用,凭什么他白正南就能牵你的手,当着我的面被你吻?你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