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事和斐玥儿相处的时间倒是短了,现在清闲下来,斐玥儿似乎像是有说不完的话。 说完这红薯和布匹的事情,斐玥儿忽然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殿下,昨天臣妾再给女子学院讲课的时候,期间有个女学员说什么封建制度和君主立宪制度。” “谁说的!”闻言,萧铭的眉头皱了起来。 斐玥儿见萧铭的神色有些郑重,不敢隐瞒,说道:”这个女学员不是别人,却是登州刺史杨承业的女儿杨诗曼,臣妾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