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初八,孙钰正值休沐,便没有出门,天一亮就去督促他弟弟的学业了。 而此时,陈文却还躺在床上睡懒觉。大抵是他养病时昏天黑地的睡了一天,生物钟又自动调了回来,不需要上班的日子,一个宅男不睡懒觉还能干嘛。 “还真是个纨绔子弟啊。”孙钰摇了摇头,轻手轻脚的帮他弟弟把笔墨纸砚都先搬到北屋。 直到日上三竿,陈文才懒洋洋的爬起来。看着窗外的天空,他突然想起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