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,拉上衣袖,用袖管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泪。 柳若欢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好了,好像方才那解释只会让问题越描越黑。 “我原本以为你和我那个人渣大师兄不一样,结果,你们男人殊途同归,都是这种只为了满足一己私欲,浑然不顾他人感受的恶徒。” 宁可儿本来还想上来扇柳若欢的巴掌,可现在心底却只剩下了浓厚的失望,根本就不想再多看他一眼。 “你这种人!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你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