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纸上泼洒了一团墨,有人就此作了一幅画,你便以为那画上应该镌刻你的名字?” 恶魔讥讽地说道。 “是啊,也许我那时候应该做一把粪叉。” 深惠忍不住还击道。 好在这里是漫展,没人会对你突如其来的自言自语感到惊讶。 甚至,会思索你突然间的自我是对应的什么梗或者出处之类的。 这让深惠感到颇为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