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苓知往下缩了缩,将脸埋进毛毯中,打了个哈欠,眼睫沾染了湿意,还没怎么清醒。 她也没怎么搞明白,为什么对她的同桌就有一种莫名的信任。 大概,他总是用那种温柔又纵容的语气跟她说话。 好像不管她干什么,他都不会真正生气。 同桌的脾气为什么这么好? 她觉得这个问题可以列入世界未解之谜。 电影进度已经过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