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梁基抬手揉了一把寸头,指间的烟头燃着猩红的火光,还在发愁:“星辉的老板,听说那酒吧一条街都是他的,他那人很狠,做事特别有手段,老城区就他那一家台球独大,我怎么敢跟他对着干?” 那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,是个老油条了,才做到今天这一步。 齐梁基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,绝望又颓唐。 他狠狠的嘬了一口烟。 再抬起头时,就看到少年不紧不慢的站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