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翔总觉得凌林这脸色好像看上去有些怪怪的。

事实上，在他问完这个问题之后，不只是凌林，就连凌家其他兄弟几个的脸色看上去好像也有些奇怪。

嗯……

这个小男孩儿好像和凌家真是关系不浅。

“那个……你念书有没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，我的成绩还算不错，”凌林决定“眼不见心不烦”转头看向方翔，“现在反正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以做，我可以辅导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