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师弟喝不了那么多,别敬了。” 师兄们可不依:“这哪行,酒量就这吗?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,小师弟这个年纪,应当海量啊!来接着喝!” 江瑾遥夺过酒杯:“我替他喝。” “世子,你玩不起啊,这怎么能替?” 江瑾遥白他一眼:“你还知道我是世子啊,世子说能替,就能替。” 可是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横了过来,夺走了他手里的酒杯,一饮而下:“不……不要你替,不……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