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尘向来理智,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。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,仍旧想不明白容尘这是怎么了。 翌日,赫连昕弦早早地便去将江瑾遥喊了起来,他支着下颌蹲在床边,无奈地看着仰面朝天的江瑾遥:“话说,你怎么那么能睡?你是不是每天都睡懒觉,从无例外?” 江瑾遥觉得有一千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嗡飞个不停,他翻了个身,用被子捂住了耳朵。 赫连昕弦伸出手,将他的被子扯开,晃了晃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