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容尘自身都难保,你若是真嫁过去,他如何保护得了你?人生苦短呐,你何苦为难自己。” 顾丹卿整理着书架上的各类书籍,道:“此事莫要再提。” 顾曜想了想,又道:“你根本不需要为商阳门考虑,你的心意为父心领了,可为父如今还未沦落到需要用女儿的婚姻大事去支撑商阳门的地步,商阳门即便不依附暗烨宫,也无人敢欺辱。” 顾丹卿顿了顿,回眸看他一眼,只见他说得动情,只差老泪纵横,她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