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里就只剩下纪子墨和颜曦了。 颜曦不由得看向纪子墨,“子墨,幸好你过来了。”颜曦舒了一口气。 虽然她没有打算让人侍寝,但是刚才那种情形,也实在是为难。 纪子墨听了微微一笑,“我说过,只要曦儿需要,我就会随时出现在你身边,宫词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,他不敢真的侍寝的。” 其他贵君,他本就不太担心,唯有宫词,因为地位特殊又本事超然,所以在大楚的时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