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擦着桌子的伙计,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酒楼说道。 “哪,二位爷,您们瞧那边的天鲜楼,过去可是济南数得着的老号,可一场大火什么都没有了,就剩下人了,就是想做买卖,那也只能摆摊子,可谁曾想,世子爷慈悲,吩咐府里的下人办了这个招商局,只要是有人愿意,就可以不出分文租下新盖好的门市。” “分文不出!” 陈之唤惊诧道。 “这怎么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