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子义道: “章中堂言重了,子义怎敢怪罪中堂大人。” 章鸣岳笑了笑,说道: “卫侯这次来兴致没有上次那么高,难道还在为上次招贤门外的事情耿耿于怀?” 兰子义说: “我还哪里有心思为那事情伤神,现在这不是有更要紧的事情么?” 章鸣岳问道: “卫侯指的是?” 兰子义看着章鸣岳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