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躺下。 兰子义看着桃逐兔说道: “比起身上这点伤口,我心里更伤, 两次没听仇家两位先生的话,两次吃了闷亏,尤其是这次,唉。“ 兰子义叹了口气,没再说下去, 裕州城的大牢已经被大火烧光了 这里是府衙后面的地牢,阴冷潮湿,不见天日, 虽然如此兰子义他们住的这间牢房还是被仔仔细细打扫过了,干草也是新铺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