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戚荣勋本就心神不宁,现在又被人发现与章鸣岳有染更加让他难以思考,戚荣勋可不想让人抓住他与朝中大臣有交通的把柄,可事实上他的行为已经非常明显是在受人指使了。 戚荣勋眼神飘忽不定,他低下头含糊其辞道: “我只是路过章府而已。被人叫进去吃顿便饭。” 仇孝直不怀好意,他已经看穿了戚荣勋做贼心虚,于是点破他的心事道: “可是戚候,藩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