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叹完气后兰子义才放下茶碗问道: “殿下此话怎讲?” 李敏纯闻言抬头看了兰子义一眼,收起了刚才落寞的眼神,他微笑着对兰子义说道: “卫侯这么聪明,自然不用我多说,质子就是质子,没什么可解释的。” 李敏纯笑得越有礼,兰子义越能感受到他心中的无奈,这样的微笑是练出来当面具挂在脸上给别人看的,会这么笑的人肯定经历了不少委屈。 兰子义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