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是德王那种残虐无道之人,绝不会因为自己疼就发怒杀人的,但郎中不知道,那他就只能提心吊胆的自己吓唬自己了。 郎中手里拿着膏药和药刷,只好用小臂擦拭掉脑门上的汗,他勉强从自己嘴角挤出一个谄媚的微笑,冲着兰子义说道: “侯爷,您忍着点,伤口马上就处理完了。“ 兰子义喊了半天嗓子都哑了,闻言叫道: “这么疼怎么忍?还动刀子割我的肉,这个怎么忍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