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孝直则在观察兰子义的脸色。 时至今日大家也都看的明白,京城文武两道可谓泾渭分明,文人看不起武夫,章鸣岳出卖戚准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诗社的人都是京中大员的子弟,当日他们与兰子义称兄道弟也不过是受章鸣岳指示另有所图而已。仇孝直觉得以兰子义的性子,这件事情只会被当作耻辱,现在提起来乃是直刺痛处。 不过兰子义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桃逐兔的话而产生变化,他还是侧头看向窗外,仿佛没有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