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却见父子二人已经扣头跪在门外。 兰子义上前扶起仇家父子道: “两位先生这是何意?” 仇文若道: “我与父亲害了卫侯!” 仇孝直道: “我与文若身为卫侯幕僚,却算出这等失误,叩头乃是轻的。” 被兰子义拦在身后的桃逐兔闻言冷哼道: “你们两个还知道这是轻的!” 兰子义闻言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