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眼,就看见月山间一只手拄着下巴坐在他书桌前,月儿那娇柔的身段好似刀削剪裁,当她慵懒的摊在椅子上时别有那么一番韵味。 虽然兰子义看月儿看的入神,但他脑袋可是相当清楚,于是他起身想要开口问话,不成想却被月儿问了个先,只听月儿道: “卫侯醒啦?“ 兰子义本想问她如何知道自己已醒,想了想以月儿的身手听到背后动静没什么只得惊奇的,于是兰子义便改口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