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匹,安达自乘一匹便能走开。“ 铁木辛哥失声发笑,他揪起胸前的长衫,又拨了拨衣服下摆,然后对兰子义说道: “安达你就不要戏弄我了,穿成这样可怎么上马。” 兰子义道: “我一直都穿的是这副模样,我也天天行马,这有什么不可以?” 此时铁木辛哥已经捉住缰绳,他抬起手轻抚马头,面容甚是轻松,不过轻松也只有一瞬间,铁木辛哥很快便收回手叹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