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用茶水压下胃里反酸然后缓缓地深吸一口气,在调理过气息后兰子义又恢复了笃定,他对仇文若说道: “文若先生所言甚是,我的确需要直面诗社。只是先生让我将密谋泄露给诗社我却不明白是何用意,难道文若先生不知他们是章鸣岳的人吗?” 仇文若道: “他们谈不上章鸣岳的人,他们只是暂时依附于章鸣岳而已。诗社里这些人和国子监里的太学生一样,都是一群自视甚高的清流,他们中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