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山间笑道: “你个塞北的糙汉子居然还怕冷?你之前不是还嫌弃南方湿热难以忍受吗?” 兰子义拖了衣服坐下,他靠在椅子上闭着眼慢慢说道: “是啊,这京城夏天湿热,冬天湿冷,就说现在的天气吧,明明已经十月过了,可晒到太阳底下还觉得热,一离了太阳又觉得冷,整日身上湿气难消,风一吹就打打哆嗦,唉,真是难熬。” 月儿招呼着侍女为兰子义捧水洗漱,她则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