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里静悄悄,只有土锅发出汩汩的声响。 他轻松将一大块木头掰成四小块,扔了两块进炉中。 湿木头发出一阵青烟,熏得她轻轻咳了几声。 她问:“你主子他伤得很严重吗?” 他用树枝拨动炉火,吹走青烟,答:“额头的伤有些重,至少得喝五天的汤药去淤血。身上有两处摔伤,养养就好,并无大碍。” 她听罢,撇过脸道:“上次我被打伤,幸好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