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悠吓得不行,用力拍打马屁股,大喝:“架!架!” 马刚刚受了惊吓,此时被她这么一打,疯狂奔跑起来。 阮悠被颠得难受不已,仍用力拽紧缰绳,看着暗沉的夜色,压根分不清东西南北,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——快跑快逃! “女人!”那个狂妄粗野的嗓音喊:“快停下!你的马要发狂了!” 阮悠哪里敢停,手痛着,脚痛着,浑身的骨头似乎都快散架了,苦苦拽着缰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