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敏扯开一个笑容,问:“你似乎对那小子一直很有信心?” 朗悠悠点了点头。 拓跋敏禁不住又问:“为什么?” 朗悠悠笑了,低声:“我也不知道。可我就是相信他。那憨小子身上总带着一股韧劲儿——让我本能相信他。” “韧性?”拓跋敏想起那日匆匆一眼,不以为然。 朗悠悠疲倦靠在墙上,道:“父皇,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是在洞房花烛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