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母亲对二弟的期待太高了,咱们定国侯府虽然门第不错,可这名门世家的女子也不是那么好娶的,何况我这个兄长的亲事摆在那里,我们兄弟素来祥和。二弟是个有心的,心中定然有数,不会让我为难,母亲二叔二婶也都是懂礼之人,儿子觉得咱们就等着二叔二婶请喝喜酒就好。” 这话说的委婉,可劝解之意相当的明白。 定国侯夫人脸色变了在变,忍不住说道:‘我儿厚道,可要知道人心从来最是叵测,焉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