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没了,留那么的东西给谁,侯爷你就甘心吗。何况我偌大的定国侯府,最贵重的莫过于门庭上的牌匾,若我是侯爷,就是把那牌子拆下来烧了,定然也不会留给哪狼心狗肺的二房。” 定国候:‘好歹毒的妇人,竟然敢置我祖宗基业于这种境地,滚开,莫怪我翻脸无情,到时候可不是禁足那么简单、’ 定国候夫人甩袖子走人,暗骂定国候个窝囊废,这点魄力,这点火性都没有。 定国候在屋子里面